他幾乎睡過去了，直到熱乎乎的忽然一涼，原本伏在膛上的人重新起身坐起，才一驚睜眼，手意識地一緊，把那人留在己身上，道：“雲起！”

谷雲起被他在間，後內還有著他沒有完全滑來的，卻好像並不怎在乎，虛眯了一眼睛，臉上帶著奇異的，不知是夢是醒的，看著他，道：“好快活。”

南北翊心臟給他話語重重一擊，不由得痴了，喃喃道：“真的？”

谷雲起嘆息般地道：“不會再有人令我這樣快活了。”他好像很是滿足，這話也完全真心實意，南北翊應該為之到驕傲。然而谷雲起說話的時，卻在緩緩起身，正要離開他的身體。他哪裡還有驕傲，一時慌得手足無措，恐懼地道：“雲起！”一手更緊地鉗制谷雲起腰身，卻分明地知道，這樣的挽留將是徒勞無功。

谷雲起目光再回到他臉上，情平靜至極，忽然竟了一，道：“現在，你我都償了一願，也該無憾了吧？”

南北翊急急搖頭。他腦中有許想法，偏卻說不一句合適的話，不由滿頭大汗，一臉哀求地望著谷雲起，道：“不，你別走。雲起，我、我……”

谷雲起已拉開繩結，他身上那些繩索，本就裝飾性大於束縛性，此刻地垂落來，更無任何禁錮他的東西了。他倒也沒急著走，手指從間到腹部，再到膛，一段一段地將纏的繩索抽，最後頸項取，只留一身錯的豔麗血痕。那模樣落在南北翊眼中，不禁又一陣氣血翻湧，體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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