換個新盆，這個都漏底了。我的貓，用得必須正兒八經的廁所！”

可不，盆子底個洞，要不上面墊了兩層編織袋，都得嘩嘩往漏河沙。

唐昭：“虎啊，你這目標值好幾十塊錢呢，你得糊多少個盒子？”

小虎子呲著小豁牙嘻嘻的：“慢慢攢唄，反正放假呢。”

虎子和三都睡了，唐昭打著哈欠繼續描繪牡丹。沒辦法，要趕在明天進城前把這幅畫畫完，好帶去印刷廠換生活費。

沈晏清也沒走，拿著青田石給唐昭刻印章。上次印刷廠安在嶺來，不說有要求儘管提嗎，唐昭也就沒客氣，說需要篆刻工，還要幾塊刻章的石頭。安在嶺答應，前天派人送了來。唐昭急著把牡丹畫完，也沒時間刻章，便都推給沈晏清。

太子殿這些年雖不常做這些，練習幾次，很快找到手。刻刀在石料穿行，發清脆的聲響，篆書的“唐昭”字，也逐漸在章上成型。

他不經意抬眼，目光被引——燈的姑娘素手執筆，容恬淡，眼只有畫卷。

她啊，呈現的兩個極端。外物喧囂時她便鬧，為了弟弟妹妹會去爭短；而世界安靜，她便也沉浸其，遺世獨立不惹塵埃。

“唐昭，我記得你最血石。”

他了解她的，個問題就能讓她凡。果然，她使勁兒頭：“血石我，田黃石也，可現在太窮了，也不知啥時候才能用得起。”

他了，把章子拿給她看：“刻好了，還行嗎？”

她接過來，在三練字的紙上試著印了次，贊：“好著呢，這可殿刻的章，我得供起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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