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皇叮囑他每天傍晚時來這裡做禱告，參加額外的“課程”。之後的一個禮拜，路易斯每天都要在聖殿中赤裸身體，接受教皇的親身指導。

他漸漸也感到了不對。猶豫了幾天，避開教皇和一眾主教，偷偷去了藏書樓。

他小心翼翼的縮著腦袋，在瀰漫著灰塵的書架間遊走。“我想是這個……”他喃喃著，抽出一本泛黃的厚重書籍。

他一時不察，嗆到了書頁間的灰塵，他一邊咳嗽，一邊快速的翻找自己想要的東西。

終於翻到了他想要的東西，他停了下來，呆呆的看著那幾行顛覆了他整個世界的字。

他順著書架滑坐在地上，無聲地流起了眼淚。那一個下午，都在他的啜泣中結束了。

當教皇踏入聖殿時，路易斯依舊跪在原處。但是這一次他沒有順從的脫掉白袍。

他紅著眼睛，推過來一張羊皮紙。上面字跡還帶著顫抖，“您為什麼要騙我?”

拉斐爾略有些驚訝，但是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，他也沒有打算能夠瞞住路易斯多久。

他漫不經心地撫過那纖細的字跡，像是在輕柔的愛撫著那一具令他食髓知味的身體。“我哪裡騙你了？這是成年時必須要經歷的指導啊。”拉斐爾依舊坦然自若，並沒有因為那雙飽含控訴的眼睛而心虛。

他的手再次搭上了路易斯的衣袍。“既然親愛的聖子不願意履行上課的職責，那麼就只好由我來代為履行了。”路易斯倉皇的抬手摁住了拉斐爾的手，但是卻不敵拉斐爾出神入化的魔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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