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……我以為你是認真的。”

白祁張了張嘴，但許辰川說了下去：“也許你確實嘗試了吧。我只是以為你會試得稍微久一些。”

他轉身走過去拉開了門：“替我謝謝Katie。”

許辰川一路回到賓館，各種情緒翻騰著無法冷靜思考，直到走回自個兒房間門前時，才發現房卡找不到了。

他仔細回想了一下，只可能是落在了Katie家裡。

許辰川舉起手機糾結地端詳了半晌，沒想到恰在這時進了一條新簡訊。

[new message]白祁：“你的房卡沒帶回去。”

許辰川這會兒已經沒力氣去思考以白祁的性子發這種簡訊是否反常，抬手敲了敲門。

“誰？”室友的聲音傳了出來。

“是我。”

“來啦。”

許辰川鬆了口氣，低頭打字道：“我明天去取，謝謝。”

那頭很快又回道：“我送過去吧。”

“不用了。我需要冷靜下，明天再談。”許辰川打這句話時手指有點發抖，長吁了一口氣，又把最後幾個字刪掉了。談什麼呢，連顧疏影這個存在，都是他從旁人口中一點一滴拼湊出來的。

那是對方心中不容踏入的禁地，自己從一開始就沒領到過通行證。

白祁依舊枯坐在原地，放下手機，仰起頭看了天花板許久，抬手遮住了眼睛。

******

許辰川一夜輾轉，快要天亮才睡著，連夢中都在一座陰森迷宮裡兜兜轉轉。每一條漫長的道路，繞到盡頭都是堵死的牆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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