劃成功了不是嗎？端康還是在乎自己的，他的長髮，是為自己而留的，不是嗎？

“不很疼了，你坐下吧。”也不忍心再讓他內疚了。

端康在床旁的矮凳上坐下，囁喏兩句，卻不知該說點什麼，低低的垂下了頭。

東旭伸手將擋在他小臉前的髮絲繞在他的耳後，鉗起他的下巴，使他的視線正對上自己。

“你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？”

長長的睫毛連閃，試圖迴避。強硬的扳過他的臉，迫使他直視自己。

“記得嗎？回答我。”低沉磁性的聲音誘惑著。

“記得。”微小的聲音，心如擂鼓。

“你以後就是我的狗。”

“是，我是你的狗。”

“我是你的主人。”

“是，你是我的主人。”機械的迴應著。

“你相信我嗎？”

吃驚的看著眼前的俊顏，那張完美的臉上是深情萬種。

相信嗎？是相信的吧？

“我相信你。”鼓足勇氣，端康回答。他為了自己寧可連生命都不要，自己能不相信他嗎？

“把你的整個人生交給我。”

“我把自己的整個人生交給你。”

“從今以後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，而你，是我的狗。主人的任何命令，你絕不能違背。如果違背，要請求主人的懲罰。”

“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主人，而我，是你的狗。主人的任何命令，我絕不能違背。如果違背，要請求主人的懲罰。”

“你要明白，調教也是愛。”

“我明白。”

彷彿發下誓言，兩個人的人生，終於交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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