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被盯著，無時無刻。

像是被囚在籠中的鳥，透著無形的牢籠被外面的人觀察著，這讓他想起了一些極為厭惡的記憶，熟悉又噁心。

祁念想彎下腰大口喘氣，他捂著自己的眼睛，將那些沒有意義的憤怒狼狽咬碎在喉中，他的計劃被打亂，強制的活了下來，苟延殘喘，喪失尊嚴。

他不明白，究竟是哪一步出錯，讓他淪落到這種地步。

他手抵眉心，強制自己冷靜下來，顫抖的唇角低聲唸了一個名字。

“艾爾蘭......”

——

首腦和將軍鬧翻了，具體情況除了當事人，無人知道他們聊了什麼，又因為什麼起了衝突。

等他們不歡而散，首腦辦公室已經塌的不成樣子，這樣的訊息上面對外勢必捂得死死的，不然第二天熱搜估計就會成為聯邦聯盟崩塌，傳成大危機。

陳淵跟在蔣正煜身後去了將軍室，他對著沉默的蔣正煜沒忍住問出口。

“祁.....那個人你帶回來了嗎？”

即便是大多訊息被謝應和蔣正煜攔截，但實際上還是有不少訊息洩露了出去，普通公民會被真真假假的訊息矇蔽，但是上層的人很容易就察覺出不對，大半個月的時間足夠他們查到一些東西。

比如，很有可能還活著的祁念想。

“你認為呢？”

陳淵張開口又沉默，“他，怎麼樣了。”

蔣正煜看了一眼陳淵，模稜兩可道。“還活著。”

陳淵喉中微梗，簡單的三個字無比沉重，活著？怎麼活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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