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 你可以試試，是你的心，還是我的頭

舒時勉力道不輕，瓶一破頓時就見了血。

粘稠深紅的順著梁越的後腦勺緩緩流。

梁越疼得站起身，他捂著頭，覺酒意瞬間散去了幾分。

梁越一雙狹銳利的眼目不斜視盯著舒時勉。

眼神震驚詫異，還有微不可查的喜悅。

舒時勉也坐起來，拉過被子遮住自己，抱緊膝蓋，帶著哭腔跟梁越道歉，對不起對不起

梁越手上全是觸目驚心的血跡，他疼得嘶嘶氣，嚴聲訓她，你為什麼要把每天對不起對不起掛在嘴邊？你差被我強暴了，這是正當防衛你對不起誰了?

舒時勉哭得更哀怨了，似是要發完這段時間因梁越而起的所有委屈。

別哭了，別等你眼淚沒流完，我血就已經流完了。梁越溫聲勸了句。

舒時勉掛著淚珠從膝間抬頭，猛然意識到了梁越後腦勺的傷，立馬就擦乾眼淚爬起來換了身衣服，領著梁越去醫院。

我手上都是血，你把我子給我穿上。梁越皺著眉，疼得唉唉直嘆還要吩咐舒時勉。

舒時勉撇過臉，她這時滿心愧疚，幾乎沒有異議，毫不猶豫就蹲來幫他拉好子。

舒時勉裹了件外套摻著梁越去醫院。

到醫院的時候，血已經沒流了，值班的醫生幫他了清創，消了毒後又了針，之後再抹藥。

舒時勉全程在旁邊低著頭不敢看。

梁越忽然抓住了她冰涼的手逗她，你明明是打人的，怎麼比我這個被打的還無辜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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