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盈盈道:“五嶽劍派之中,劉掌門的衡山派,那是早就退派。左冷禪、鍾鎮早死,嵩山派一蹶不振,也退出了五嶽劍派,嶽先生、天門道長和泰山派精英今天一日之中逝世,五大劍派中其實只剩下衝哥一位掌門人了。”
令狐沖道:“恆山派弟子盡都委頓不堪,衡山派弟子人數又太少,我怕……”
任盈盈道:“你怕我爹爹乘此機會,要將五嶽劍派一網打盡?”
令狐沖點點頭,嘆了口氣,說道:“其實不用他動手,五嶽劍派中也已沒剩下多少人了。”
李晏淡淡的道:“任我行一介武夫,卻學這些溜鬚拍馬的勾當,將自己當作了皇帝一般,實在叫人鄙夷。日月神教人多勢眾,那也算不得什麼,咱們和他談一談,總能讓人安全下山。”
至於這“談一談”,怎樣談?他就不明說了,可眾人心知肚明,不施加武力威脅,任我行豈肯罷休?
任盈盈嘆了口氣。
風清揚說道:“功名利祿,世人總是看不破,人生百年,活一個瀟灑自在,要這些虛名,又有何用?”
李晏道:“天下間俗人太多,看不破功名利祿,那也是人之常情。我們都是一介武人,求得是武功攀登高峰,他人的吹捧、仰慕,於習武之途,絲毫無用。”
風清揚道:“是啊!有劉芹在,那任我行也拿你們無法,我也要去了。”
令狐沖一驚,顫聲道:“太師叔,你要到哪裡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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