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照片是要掛在跳傘俱樂部展覽的,攪得向芋不好意思地嘟囔說,誰叫你一個大男人肉皮那麼嫩的,這能不能p掉啊?
最要命的是跟拍錄影,記錄了向芋是怎麼殺豬般地嚎叫,生怕靳浮白死掉。
頂著巨大氣流,她面部猙獰得沒眼看。
向芋看完,臉徹底黑了,還以為靳浮白會調侃她,等了半天,沒等來身後人的半句話。
她滿是納悶地扭頭,撞進他深情的眸光裡。
他說:“小傻子,這麼怕我死啊?”
那陣子他們真的是一直在玩,只要有空,天南海北哪裡都去。
這種瘋狂享樂,其實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,像是減肥前的最後一餐暴飲暴食,像是開學前的最後一晚通宵打遊戲。
怎麼說呢,像是最後的狂歡。
鄰近5月,靳浮白帶著向芋去洛城看牡丹。
那天天氣很好,向芋穿了件短款露臍短袖,和靳浮白一起走在牡丹園裡,滿枝頭的牡丹盛放,碗口大的花開得又美又豔。
靳浮白把手覆在向芋腰上,笑著說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”
向芋感受著腰上的觸感逐漸下移到臀上,她咬咬牙,回頭瞪他:“你做人已經夠風流了,做鬼還是安生些,免得閻王瞧不上你,不准你投胎。”
靳浮白在她臀上揉一把,要多不正經有多不正經:“那要看閻王,是男是女了。”
第37章 初春 這些年,你開心嗎?
向芋感覺自己像是回到了畢業那年, 拎著行李到處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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