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賣。”

果然……

池淼表正經許多：“我昨天逛你家發現沒什麼材，你是不是不會做飯啊？”

“沒做過。”

“你平時放假在家，都是吃外賣或者到外面吃嗎？”

“嗯，偶爾煮麵。”

池淼心裡瞬間又湧上無力感，她眼瞼低垂，整個人陷了沉默，時半會不知說什麼了，思索著。

好會兒，她才摳著手指抬眼，溫聲道：“我可以問你幾個隱私的問題嗎？”

“你先問，我考慮回答。”韓冽濃眉輕挑，並沒有緒變化，隨手勺著碗裡的湯。

池淼猶猶豫豫的，不敢看韓冽，細聲問：“對不起，你現在是跟你爸爸還是媽媽？”

池淼只知道韓冽父母離異，他跟他父母親的關係好像都不是很親密，多餘的不知道，此前也沒想過知道，她現在想知道。

她的問題令韓冽手上的動作頓了頓，可他沒有迴避，沒溫度道：“跟我爸。”

“你媽媽現在也是在北京嗎？”

“湖城，她離婚後就到青崎發展了。”

湖城是青崎市的個鎮區。

韓冽的回答令池淼多了份追問的勇氣和信心，她這敢看他了，聲音還是溫溫的試探的：“她平時會來看你嗎？”

韓冽嘲諷般嗤鼻。

“從來只有我去看她。”

池淼怔住，沒想到韓冽比她以為的還要悲慘。

她緩了緩，又懦懦地問：“……你現在跟你爸的關係……改善了嗎？”

“沒有。”韓冽不以為意般，答的雲淡風輕，甚至重新喝起了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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