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說法，你真太監吧？”

元嘉艾時語噎，良久，結結地說：“嗯。”

又想了會兒，說：“元貴妃娘娘姐。她對你了些利事，很愧疚。”

這遭輪到託託嵴背僵。她也生氣。事實上，要她想查，找這關係根本什麼難事。但就緣於她未曾多疑，也就眼跟前這才知。

有段往事忽地擠進腦袋裡。

她與忒鄰交了朋友以後。柳究離得知此事，有幾分憐惜地摸了摸她頭頂。時候託託還年幼。說，託託，你這樣對別人真誠，很容易受傷。

託託深深地了氣。再回過神來時，她又變回先前神氣模樣，自如地在鞦韆上起伏說：“原來如此。無妨，介意。你姐姐大抵只真恨透了。”

“管怎麼說，姐姐她……想殺你對。但她並真這麼壞。”元嘉艾說這話時自己都沒底氣，姐姐確待頂好，但也親眼見到了她手如何對付託託。

也覺得對著託託這麼說話自己有些厚顏無恥，即便當她扭頭來耳刮子，恐怕也會有怨言。

然而，哪料託託沉默著醞釀了麼久，卻只淡淡地說：“或許你說也對吧。”

“什麼？”元嘉艾大為震驚地反問。

“聽聞，元貴妃娘娘很早就陪伴皇上左右。紀直少年時，她也給了少扶持。於貴妃娘娘而言，紀直無異於就她東西。”託託說這話時仰頭，縹緲日光墜，蜷縮在她白皙頸窩，“來就搶走了她東西。她想殺，也無可厚非。況且，她也只想殺，倒沒什麼別格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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