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過頭去再對視。回頭之時，看到沈鈴兒猛坐正子，眼神渙散無光，與平日裡顏同，她表僵硬，死死盯著皇上腳靜妃。

就在大家都等著皇上結髮言之際，忽然沈鈴兒動，直直走了兩步，“咚”跪在上，頭伏低低。

“臣女有罪。”

若聲音依舊如常，沈月柔幾乎要懷疑這人還她個看似人畜無害妹妹了。

“嗯？”太后手佛珠捻了又捻，銳利眸光遠遠看著殿沈鈴兒。

“罪從何來？”

太后上打量了番沈鈴兒，眸光又轉向沈月柔，聲音略顯緩和問道：“沈婕妤，殿之人可你姊妹？”

沈月柔福福子，回道：“回太后，嬪妾妹妹。”

太后眼微抬，端起手邊茶盞停在嘴邊道：“既沈相之女，也有份姑娘，起回話吧。”

哪知沈鈴兒並未起，反而頭埋得更低了些，緩緩說道：“臣女有罪，當日進靜妃娘娘交代臣女要親近姐姐，還說會製造機會，皇上喜歡臣這開朗明媚，定能在裡有個前程，後來，靜妃娘娘給了臣女瓶藥，說定要在姐姐能看見方施藥，然後再讓姐姐親手換個茶盞。”

“胡說！胡說！嬪妾沒過，沒說過！你……你！”

靜妃伏在皇上腳，聽聞此言，忙轉過頭來，顫著手指巍巍指向沈鈴兒，尖著嗓子叫道：“嬪妾從未過！這姐妹兩人在皇上、太后面前演了苦肉計，然後來誣陷嬪妾！該死！都該死！”

“靜妃娘娘，藥還在臣女手，怎就胡說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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