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亂些。

你愛演，陪你演就了。

蘇衍曲指敲敲桌案，看看個小人兒在裡鼓搗張床，張張嘴欲言又止：“你懂這些？”

還沒見過豬跑嗎？她微微頷首：“略知二。”

換了個舒服姿勢，慵懶倚在桌邊漫不經心摸摸空酒杯杯沿：“都知什麼，說來聽聽！”

沈月柔：“知皇上很厲害呢！”

直到回到曦月殿，蘇衍也沒想明白，到底哪裡厲害了。

發木額間，喚來劉冉：“晉沈才人為美人，賜玉如意對，芩壁白玉枕對。”

劉冉應了聲，想到什麼問：“皇上這明日早傳旨還……”

“明日將晉封詔書擬，送至湘瑾宮、慈安、瓏月閣處。”

斜倚在木椅上，伸削瘦修指尖，摸了摸桌案上御筆：“告訴貴妃、太后，說朕病了，需要嬪妃侍疾！”

劉冉開始還著，聽著聽著嚇得哆嗦“撲通”跪在地上：“皇上，奴該死，奴這就去請御醫。”

蘇衍愣了愣，無奈看著問：“劉冉，你當差當傻了嗎？朕說讓你請御醫了嗎？”越說越氣，將手中筆使勁扔：“告訴貴妃，朕要沈美人侍疾！”

劉冉滯，老實問：“御醫……？”

蘇衍搭在木椅扶手上手掌微微摩，上滑動聲音微不可聞，卻讓劉冉心悚然。

尋思著平日自己也算懂帝王心思，方才到底哪裡了問題，還說了什麼不該說話，怎麼皇上日這麼不對勁。

“更衣，朕乏了。”

只見蘇衍驀地站起來，走得極快，走到側殿榻上，伸開雙臂閉上雙目，等著劉冉為其更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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