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一凡心領會地坐到升身邊，幫她倒酒夾菜。

升心裡苦，她就是想起廖昀亭之前說的話，隨一問，誰知道小冰會錯了意。

陸宇看了一眼升身旁的美年，心想：這個何小爺真不簡單，話不，做起事來乾脆利落。明裡是給找個小明星陪酒，暗裡是告誡己，無論從年齡還是家世，他都不上升。

洪一凡舉起酒杯，“升小，我替何敬您一杯。”他態度不恭謹也不獻媚，容明麗燦爛，乾淨得像從武俠電視劇裡走來的男主角，一身寬大的黑衣，讓他穿白衣翩躚、濁世佳公子的味道。

升拈著酒杯，沒有喝，卻問：“你認識廖昀亭嗎？”

洪一凡面表現一絲隙，他一頓，復又道：“都是一個圈子的，打頭碰臉見到。升小認識他？”

升心想：何止認識。“前年的泰國降頭師，是你找的吧？”

洪一凡愣怔，“您說，我怎聽不懂。”

升直視洪一凡的眼睛，“西雅圖的小鬼，我幫他收了。去年，我專程去泰國，降頭師鬥法，我開槍打死了降頭師。”

洪一凡不來了，臉上表變化莫測。

升回頭和陸宇解釋，“就是那次槍擊，餘警官去泰國保釋我，我才認是他。”轉頭又對洪一凡說：“你最近運勢很不好吧？失眠、做噩夢，身體也不舒服。”

洪一凡直愣愣看著升，張了張嘴，沒發任何聲音。

升：“你背上……有東西，不止一隻。降頭師死了，小鬼沒人控制得住，在反噬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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