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凡舒和趙平笙在僵持。

從許凡舒被公開懲罰晚就開始了，趙平笙直關照他，他卻被認識的客人帶走，事後還副無所謂的態度，無疑惹惱了位忠實顧客，之後趙平笙倒也經常來，卻鹹淡的，對他既太熱情，也發怒，態度曖昧。

感情的事，時間久，就說清誰對誰錯了，許凡舒也更難以確信，對方到底只是悶氣，還是本來就故意吊著他，和他玩玩，他自然也抹開臉面去哄，落了個上的境。

要是平常，少個男人也就罷了，近來看看冉小路，個午就被拐到加拿大去了，被人吃喝伺候著，衣來伸手飯來張，嚷嚷著宋瑞文太纏人，受了要回國，許凡舒聽著他的抱怨，卻羨慕得很，同時又對趙平笙的乾脆了怨憤。

眼看著事態逐漸要變成冷戰，許凡舒暗想，天定要“做個了斷”。

“先，您的酒。”

大廳角落的卡座裡，趙平笙抬起頭，以為是服務，卻看到了許凡舒本人。按照他的點單，身空少的白色制服，深藍色領帶，兩道槓的肩章，還煞有介事掛了個工作牌，弓身倒酒，從收緊的袖裡小截白皙手腕。

過最引人眼球的，還是前鼓脹的雙乳，撐得襯衣都要爆開了，渾圓的球頂著布料，隱約顯深色條紋的罩，從紐扣間的隙還能看見飽滿彈動的乳肉。

許凡舒在意他的眼神，倒完酒，推到他面前，身也靠近了些，故意把奶子垂到他觸手可及的方，恭敬問：“先，您還需要什麼服務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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