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的工作十分消磨人。僅僅個多月，周祈就被迫露疲態，到半夜，開始萎靡不振，蔫得像根半枯的草。

段雪川說，乾脆休天假，放鬆。他無奈答應了，剛要離開，段雪川又說：“明天也休息，朋友送了兩張話劇門票，要不要起去？”

段雪川最近也忙碌，兩人偷偷摸摸在辦公室相處的時間不多，也就到摸摸奶子為止。周祈受若驚答應。這是約會嗎，是約會吧？

段雪川選擇看話劇，並且沒有約晚飯，也不是沒經過考慮。第，周祈看上去是喜歡安靜消遣的人，第二，上夜班的人作息時間因人而異，很可能會覺補到午，多留些空閒比較好，第，用餐的時候面對面，如果挑的話題不合適，不免會讓對方更緊張。儘管該發的肉關係已經發了，對於約會這件事，他還不能保證到遊刃有餘。

看完話劇，自然有了更多話題。散場後，眾人對故事的結局雀躍不已，周祈也不例外，難得吧啦吧啦說個不停，兩人難得在夜裡呼到外面的新鮮空氣，起在劇院前的廣場坐了會兒。

“對了，謝謝天請看話劇。”周祈突然想起來，從包裡掏包用塑膠袋套好的飯盒，沉甸甸的坨，“這是媽媽寄來的，她親手的醬牛肉……如果不嫌棄的話……可以酒。”

周祈才拿到上個月的工資交了房租，手頭緊張，想到回禮，這概是目前最合適的了。醬牛肉味道也真的不錯，要他分來還有捨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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