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安然戴乳環的時間變少了。

前天的客人無聊，買了堆乳環讓他挨個試，昨天的客人也很無聊，狂躁勾著乳環扯子，還和鄰桌的客人炫耀。

其實他已經習慣了無聊，無聊才是生活的常態。只不過，男人們太過在乎子上的兩個洞，讓他有點不。而且他自以為的“看”，似乎唯的使命就是被破壞，就像再漂亮的蛋糕，人們最期待的也是切開的剎。

晚他沒有預約，在店裡閒等著，做日常的準備。到浴室裡開啟灑，取乳環，著頭打孔的方輕輕。這裡曾經痛了陣子，當時是怎麼想的呢，要是現在讓他去打，他說不定要不願意了。

隔間來了個人，沉默衝著水。莫安然莫名被多餘的水聲攪得煩躁，從隔擋外看了眼，是羽晨。個話不多、和他年紀相仿、又有點鬱的男孩子，側衝著水，被他看到後，猛轉過去擋住。

「太無聊了。」莫安然突然這樣想。

於是他走過去，擠進並不寬敞的隔間，想讓對方做些別的反應。

“安……安然？”羽晨乎要竄到水後面。他有點怕眼前這個男孩。同樣是不說話，他的沉默是被動的，可以任人拿的，莫安然卻帶有攻擊性，像冰柱，無形刺過來。

啪的聲，莫安然撐在牆上，把他圈在牆角窄小的空間裡。

難、難這就是傳說的咚？高差距並不大，莫安然的型也算小，羽晨卻到股排山倒海的壓迫，也許是因為雙什麼也沒有透露的冰冷眼睛，更是因為比自己豐滿圈、波濤洶湧的乳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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