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，在人類中只有伴侶關係才能這樣互舔。”張睿見灰一臉若有所思，拉著灰繼續走，所以說他為什麼要站在大街上和灰談論這種舔不舔的奇怪問題啊。

在動物界，雄性和雄性成為伴侶的例子不多，但也不是沒有，灰看著拉著自己的少年，突然開口道“那你願意成為我的伴侶嗎？”

少年一個踉蹌，差點沒摔倒，轉頭驚訝的看著灰，“你說什麼？！”

“你願意成為我的伴侶嗎？”灰認真的再次重複。

他沒想過要狼崽子，也沒想過找伴侶，但他已經習慣了睿的存在，而且他完全無法想象睿會離開他找伴侶的情況，既然如此，那他們結為伴侶不就好了。

為了能幫他舔毛，居然說出這樣的話，灰也是挺厲害的，張睿無奈的說道“你以後想幫我清理就清理吧，只要記住不能在有人的地方這樣做。”

見張睿不把他的話當真，灰微微皺眉，卻沒再說什麼。

灰雖然很早就修煉成人，但一直呆在深山中，很少會去人類的世界。

在很早以前，人類的世界有專門滅妖的存在，一般而言妖無事是不會去人類的世界，況且比起人類沒毛的形態，他還是喜歡狼型，所以對人類的事情一知半解。

而睿卻在進入人類世界的短短几天內弄明白人類那麼多事情，對人類世界如此瞭解的睿，讓灰多了一分陌生感，看著眼前如魚入水自然而然在人類世界閒逛的少年，灰收緊握住少年的手，那樣的睿，彷彿只要他一個不留神，便會離他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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