雙手被按住，體乎被壓進柔軟的床，唇上傳來痛楚，鮮血的鐵鏽味滿溢腔，如同銀磷無從發的情感。

“不。”銀磷狠狠說，掐得艾堤發疼。

艾堤沒有迴應，沒有掙扎，因為抓著他的手盡，卻在顫抖。

溫感傳來，滴淚水滴上他的面頰，濺微不足的水。

“不要，別消失。我需要你啊，艾堤……”銀磷低頭，聲音痛苦而哀傷。他親吻他的神，仔細淨艾堤唇上的鮮血。

艾堤的血溫，帶著鹹味。和淚水樣。艾堤會哭嗎？銀磷想。

被操到意識模糊時，艾堤的眼角會溢生理的眼淚，像帶露水的鮮果樣可。但艾堤沒有哭過，至少在他的記憶，從來沒有。

艾堤溫和的，平靜的，視同仁的，似乎不鍾情於……任何事物。

他曾經猜測自己艾堤特別的存在，但他現在不敢妄想。在復活並回復部分記憶後，艾堤對他依然平靜無波。

不該樣的。他寧可艾堤罵他、恨他，也不要樣。

銀磷不知艾堤怎麼想。

銀磷不知艾堤愛他。

銀磷用力抱住艾堤，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後浮木。手掌大力撫摸艾堤的體，從優的鎖骨，直到柔軟的乳尖。

艾堤上愛的痕跡還沒褪去，只紅印轉為青紫瘀痕，遍佈在白淨的體上，看起來脆弱而情。

但銀磷知艾堤絕不脆弱。即使失去力量，即使被囚禁，艾堤還個尊貴而麗的神，和他不樣。

銀磷想要髒個麗的神，不多少次，直到對方記住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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