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
桑汀見狀臉色微變，不知又什麼惹到了位脾氣，她連忙去扯了扯稽晟袖子，語氣委婉說：“人，我自己要過來，再說也沒有傷到哪裡，不關阿婆事，你別生氣，我……”

其阿婆已經垂頭跪，小心拽了拽她裙襬：“老奴失職，請皇上恕罪！”

稽晟冷著臉瞥了桑汀眼，話對其阿婆說：“該罰。”

“皇上！”桑汀急急抓住他，“不關阿婆事，好端端，你做什麼要樣不分青紅皂白？”

稽晟卻冷嗤聲：“朕帝王，想如何便如何，還需要什麼理由？”

他語氣冰冷得不近人情，在上姿態遙遠又陌生，像身著天子冕服，站在金鑾殿睥睨來。

桑汀不由得怔住。

稽晟怎麼變成樣蠻不講理了？

霎那驚疑似煙火，轉瞬即逝，不知怎，她心裡開始咕嚕咕嚕冒酸水，眼眶也澀澀，泛起朦朧水光來。

桑汀撒開手：“那你連我也起罰吧。”

“娘娘萬萬使不得！”其阿婆急忙搖頭，“老奴不懂事，才叫娘娘金貴之身來了東廚，請皇上寬恕！”

“阿婆……”桑汀又氣又急，分明有許多話要說，可回身看到男人冷漠臉色，卻什麼都說不了。

稽晟冷眼瞧著，隱約發白唇抿得死緊，襯得臉色鐵青，叫人不寒而慄。

室死寂。

僵持良久，稽晟低聲斥道：“還不滾去？”

其阿婆聞聲連忙起來，臨走前暗暗朝桑汀搖頭，蒼老臉上滿擔憂。

那廂，稽晟神色已寒凜至極，語氣重重吼道：“立刻給朕滾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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