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，了級上初，你呢？”

“我也十，上年級。”

“哦，”少年語氣明顯失望，“那你上學夠晚的。”

氣堵在，咬牙道：“我中途輟學，年夏天才重撿課本！”

他頭，抬頭看了看天空，問道：“你們這兒什麼時候雪？”

“月末就差多了，過十月的雪會更大更厚。”

正說著，屋裡的男人們吃完飯來，說是去養殖場看看。虎子穿了外衣也要去，少年季馳也興采烈地跟上，對狍子感興趣，便去收拾桌子。

唐昭從屋裡來，連做了兩頓飯啊，誰的妹妹誰心疼！她幫著收拾了碗筷，道：“我刷碗，你練《沁園》去。”

嘻嘻道：“哎呦，我姐主動要求刷碗，還是為了我，怎麼這麼幸福呢。”

唐昭套上圍裙，往盆裡兌熱水，“我腦子裡兩個小人，個說‘想刷碗，這輩子都想刷。’另個說，‘你妹妹這麼累，你可做個人吧！’你看，我臉皮薄，怎麼也得主動回。”

著挽起袖子，“咱家盆多，咱倆起洗，洗完塊鑽研書畫。”

過了兩個多小時，沈晏清才帶人回來取行李，又帶著教授他們去大隊給準備的住處安置。

“姐姐，我沈哥說會兒直接回趙嬸那邊，就過來了，明天早去縣裡給耀祖叔打電話，讓他趕緊回來。”

唐昭道：“耀祖叔在，他倒上事兒了。”

著揶揄，“他這叫‘對待教授像天般溫’。”

“姐姐，那個教授可有本事了。”虎子道，“他說有幾隻狍子缺鈣，還有幾隻得補充鹽分，要然會直拉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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