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。臨走的時候摸了把被子，裡面硬硬的還在，心裡稍安。

兩人回到唐田的職工宿舍，於洋將被子拆開，收唐昭的《荷九魚圖》。清其他物品的時候突然發現，小虎子畫的那幅《橫行霸》不見了。

與此同時，唐田海和唐二從大客車上來。

“會兒拿大頭，翻到的。”

“唐二，你別不講理，誰給你放的風？”

“主意還的呢，這幅畫能賣三十，二十，你十塊。要買的東西太多了，你能分份就知足吧。”

唐田海問：“你有票嗎？”

“有，咱媽枕頭裡拿的。”

“十二，你十八。”

兩個人路講著價，終於來到豐市火柴廠門。

門衛大爺當然不讓進：“幹啥的？找誰？介紹信！”

唐田海拿介紹信，唐二：“倆來賣畫的。”

大爺沒氣地說：“們這兒產火柴，不收畫。”

“誰說你們不收，你們廠的火不就錢買的？手上有幅，也畫梅那個人畫的。”

大爺疑惑：“你說小唐？她又畫梅了？她咋不自己來？”

“也姓唐，她妹，她有病了讓替她送來。”

大爺想了想，讓人去喊小張和馮主席，沒多會兒，兩個人到了門衛室。

馮主席問：“小唐咋滴了？怎麼還有病了呢？”

二：“她……中暑。”

“這天還中暑，肯定穿多了。”

唐田海不想聊唐昭，問得特別直接：“你倆級別夠嗎？你們廠呢？”

呃……這話小張不知咋接。

“廠不在，畫的事兒倆也能主。”馮主席態度溫和，雖然這孩子不會說話，但他不小唐家的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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