樣東西。”

“您想讓我畫年曆？”

安在嶺微微頷首：“文化在回，去年掛曆上就只有工農業生產了，省裡了本徐老師奔馬，我也打算給國畫份力。小唐，你掂對，印單張年曆，可以畫些啥？”

唐昭想了想道：“買年曆除了看日期，也要圖個吉利。畫牡丹表示開富貴，畫柿子表示萬事如意，畫魚戲蓮葉表示連年有餘，畫喜鵲和梅表示喜上眉梢。”

安廠頭：“全都畫！幅寫意！有喜歡收藏沒準都買了。小唐，我像老孫麼道，我給你百幅，老規矩，還給票。”

幅啊，百八啊！唐昭忍著沒跳起來，提了個小小要求：“多給我棉票和布票吧，我家棉被都能吹穿堂風了，都得換。”

“行，就按你說辦。”

“有件事我覺得奇怪，”沈晏清開始為姑娘爭利益：“您早就對唐昭同志寫意畫滿意，卻為什麼讓她畫幅工筆？”

安在嶺大笑，惹得食堂打飯大媽往這邊看了幾眼。“沈知青語中，因為這個更大單子，必須嚴格考察。唐昭同志，本掛曆加封面共十三頁，你已經完成了頁，接來你還有十幅工筆牡丹。這本《國天香》，定年最搶手掛曆！”

饒唐昭端莊自持，此時也難掩驚詫，十張工筆？果然個超級大單！腦子有亂，根本算清能掙多少錢，只知道老多老多了。天哪，大工廠就豪橫！

“老價錢，幅兩百，還要棉票嗎？”

“各票都來吧。”

“，交幅結算幅。就時間有緊，三個半月能完成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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