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個就對怨意。在心悅於之後，也暗中懊惱過，為何直肯對敞開心扉，現在想來，皆是因為曾經，才讓直沒法信。若換作是，有人敢這般待，光會再信此人，更會輕饒了他。”

他慢慢把她放來，用嘴唇碰了碰她額頭：“本該受這些委屈。”

衛諺貫是老子最橫脾性，從私藏她書信事兒就能看來，這人有多專橫自，他最後也沒誠心跟她道歉，沈遲意就從沒指望他能設處替旁人考慮，只要他能收斂點她就睜隻眼閉隻眼了，誰讓她就喜歡上這麼個貨了呢？她當真是沒想到，衛諺有天居然也能學著體諒她。

沈遲意神動容，手指摩挲著他臉頰，時竟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
衛諺這麼大沒說過幾回話，這輩子話全用在沈遲意上了。

他說完之後，耳微微泛紅，似乎有些侷促，見沈遲意沒什麼反應，他又滿起來，側頭咬了她手指：“就沒什麼想說嗎？”

沈遲意沒留神說了句心裡話，感慨道：“沒想到狗嘴裡居然真能吐象牙來。”

衛諺：“…”

沈遲意見衛諺臉子就黑了，她忙扯開話題：“是怎麼找到？陸枕溪手能人可少。”

衛諺橫了她眼，這才簡明扼要道：“南復是人。”

沈遲意子反應過來，難怪了！她張了張嘴，忍住揶揄：“還真是探子遍，哪裡都能伸得進去手。”她想了想，有些猶豫：“咱們現在是…”

衛諺截斷她話：“自然是隨回蜀中，還想去哪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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