腳走了去。

此時，站在門，接過暫時帶著棠寧借住的人家給熬煮好的湯的方雲揚，看著面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，剛想沖人家道謝，秒就聽到身後的房門吱呀聲，被人從裡頭退了開來。

猛地轉頭，臉上驚喜的表還沒表來，就看到身後臉色還有些白的棠寧正扶著門，有些茫然地歪頭朝看了過來。

“寧……”

的話才發個音，便看見棠寧有些靦腆地衝輕點了頭，微笑道，“你……你好，請問這哪裡？我怎麼會現在這裡？還有……”

“你，誰？”

棠寧眼神有些不解地這樣問道。

聞言，方雲揚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，然後見棠寧臉上完全沒有任何陰霾的模樣，連笑容都樣的純白乾淨，沒有怨恨，也沒有痛楚，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的心裡，緩緩升了起來。

之前請來給她把脈的老大夫就曾說過她的腦中現了塊淤血，所以讓好準備，說不定她第天就會清醒，也說不定這輩子都不會甦醒過來，已經來到這個小山村守著昏迷的棠寧，守了足足天的方雲揚早已好了心裡準備，只等她身上的傷勢稍微好些，就立刻帶她回空冥山。

往後餘，她昏睡的也好，甦醒的也好，都會直直守著她，這欠她的。

可沒想到才過去天，她就已經醒了，甚至……甚至……

撲通，撲通，撲通。

的心臟在這瞬間劇烈地動了起來，死死盯著棠寧的眼睛，動了好幾嘴唇。

“在，空山派方雲揚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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