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子，你這小白般語氣動作，都從哪裡學來？

啾啾很為難。

陸雲停雖然很自覺，但到底個男孩子，個頭比她少，身子也比她壯實，這樣大坨小鳥依人偎過來，啾啾壓力倍大。

“這又誰？”裡面藏雀山姑娘開了。

聽見她說話，啾啾抬眼打量了她這位同門。

同門姑娘倒沒有化奇奇怪怪妝，相偏男孩氣，卻又俏麗生動，討人喜歡。唯能忍這身雞毛，腰上肩膀上頭髮上。

彷彿傑尼斯事務所老土打歌服。

女孩胸上還貼了張符篆，太初宗靈血符紙，然而她並沒有佩戴太初宗門派令。

啾啾：“我……”

對方打斷她，恍然：“難道你就說個藏雀山朋友——我師妹？穿成這樣？”

啾啾：……

對起，我。

女孩輕輕哼了聲，見她沉默語，沒再纏著直問她身份，只甩頭髮，大大咧咧揮手：“行吧，多說無益，你直接過來看看這小廝什麼毛病罷。”

人群自動分散條路。

啾啾這才看見陸雲停方才與這姑娘對峙方還坐了個人。

身人打扮，十多歲。臉正常，唇正常，印堂顏正常，只有些瘋瘋癲癲，嘴裡胡亂唸叨著聽清話。眼睛左轉右轉，偶爾全身搐幾。

陸雲停跟著啾啾上前檢視，壓低聲音：“我在身上沒有覺到異常。”

“確實沒有。”啾啾回答。

也女孩說心。啾啾生過心，溫素雪也生過，臉上都有紋縱橫，氣浩蕩。哪兒會像這小廝這樣清清。

“過這府上倒確實有些古怪。”陸雲停又道，“聽說洗衣服上會現手印，沒人房間蠟燭會突然燃，屋上會有跑步聲。剛剛我來時候，院子裡水缸確實詭異碎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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