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亡或者像現在這樣成為個失落且無家可歸廢物。”

露露西確認託拜厄斯生氣了，雖然她並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突然生氣。

她笑了，略有分氣反駁，聲音清脆：“不。”

她粉唇緩慢說著違背自己主人話語：“大人自己都不屑信奉神祗，卻叫這樣，不公平。”

託拜厄斯頭也沒回，解釋語氣像是在嘲諷無知無畏愚民：“沒有信仰人不受神祗庇護，死後靈魂將無處可歸，飽受風雨直至消散。”

安靜石室忽然陷入了沉默。

露露西粉唇動了動，低喃道：“是嗎。”以前可沒有這規矩啊。

神佑世人，無論有無信仰，死後將統接受庇護直至輪迴。

託拜厄斯說：“聽說從前不是這樣，大家都很自由，無論是信仰還是切。但後來新舊兩派神明發動了戰爭，規則和誓言被重新制定，逐漸演變成了如模樣。”

露露西瞬間明白了。戰爭使得眾多神明隕落，剩神為了爭奪信徒，根本沒有心思去管轄沒有信仰人。

在有意或無意默許和放縱，事演變成如模樣。

但露露西無權指責任何神祗，因為這是雙方共同選擇。不信仰，不庇護，簡單明瞭，稱得上公平。

露露西輕輕問託拜厄斯：“那大人，你不怕嗎？”死後靈魂無處可歸，直至消散在天間，聽上去是多可怕懲罰啊。

託拜厄斯想了想，很誠實說：“有吧。”他轉頭看了眼露露西，嘴角弧度狂妄又不屑，“可誰叫那群廢物沒有個值得追隨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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