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蓋，“還有很時間，沒有了……”

“……所以來找？”

“對起。”金曉蓉閉上眼，她緊緊環抱著膝蓋，身體又開始抖動，“開始真只是想找們求救……也沒有想到，‘’知道怎麼知道，有時候連身體都控制了，畫畫……做夢，個時候明白‘’到底是為了什麼，現在才隱約明白，‘’個目標……是。”

“原來是樣。” 周海逸嘆了氣，有些認命，“‘’傳染給別人嗎？”

“……應該會，‘’只和提到了。” 金曉蓉揚起頭。

周海逸：“過來只是和道歉嗎？”

“算是吧……把事情都說清楚，前輩死了，後輩也算是有經驗，死得要麼快。” 金曉蓉對他乾笑了笑，說著，她站起身，揪住了狗後頸。

周海逸：“要幹嘛？”

他把菜刀對準她。

金曉蓉言未發揪住狗後頸往防盜門邊走。

“要去哪兒？” 周海逸眼見著她開啟門，立馬跟了上去。

金曉蓉頓了頓，沒回話，卻是加快了腳步往外走。

周海逸大概意會到她意思，“要走了？去復仇？”

金曉蓉腳步停，她牽著溼漉漉狗，撒著全溼球鞋，穿著單薄睡衣，帶著難以言喻氣勢，義無反顧往前走去。

周海逸目光瞥向窗外，‘噼裡啪啦’雨珠打在窗上，他深深嘆了氣。

“……雨麼大，明天再走吧。”

她看起來太可憐了，周海逸心想。

金曉蓉停了腳步，轉過頭，像是要對他笑，卻又沒能笑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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