衝了去，跪在上：

“媽！”

王阿婆臉，放在自己身側手直在顫抖。怎麼找到這裡來？自己把老房子給賣了，從城西直躲到了這裡難道都還躲過這個孝子嗎？

“你媽！要叫媽！”她厭惡偏過頭去。

聶成文跪在上，往前行了步：“媽，知道錯了，已經後悔了，你別要啊，媽！”

抬起頭，眼淚吧嗒吧嗒往掉，看上去十分悽慘。這悔恨悽慘樣子，王阿婆在過去十年裡，已經看過很多遍了。每次，說會改，最後都如既往，甚至變本加厲。甚至還把老聶……

王阿婆想到這裡，忍住痛得上前狠狠扇了掌：“你給滾！滾吶！ ”

聶成文抱住她：“媽！知道錯了，你再原諒次吧，最後次！保證以後定乖乖聽你話。”

“滾！這輩子都會原諒你！你這個小畜！”王阿婆忽然放聲痛哭，撕扯著頭。

“行，行，媽，你別激動。”聶成文忍住痛，怕她昏厥過去，趕緊站起來：“天先走了，你緩氣，明天再來看你。”

王阿婆冷冷看著。

“這給你買水果，你以前最吃荔枝嗎？看見荔枝上市了，就給你買點了。”聶成文把荔枝放在上，自己往後退，最終消失在了王阿婆視線範圍。

王阿婆隻手扶著欄杆，隻手揉著自己心臟，彎腰緩了好會兒才有力氣直起身來。她撿起了上用塑膠袋裝著荔枝，狠狠扔到了樓道里垃圾桶旁。

開啟門後，很兩室廳，被王阿婆收拾得非常整潔。在客廳角落裡有個小小桌子，上面擺放著張遺像和個骨灰盒，還有個小香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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