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孤菡在刷智腦，紀軒從聞不落的書房裡隨手抓了本頁面泛黃的。無所事事的時候都很安靜。

夜深人靜，適合做些月黑風該做的事。

紀軒將書本倒卡在桌上，託著臉看向笑得把頭埋進被打滾的裴孤菡。

“裴少，女性怎麼分化成Alpha？”

馳騁在歡樂海洋的裴孤菡停止抖動，從被窩探雙眼。她的聲音被被蓋住，傳至耳邊聽得有些悶：“你們理老師沒教嗎？”

坦言：“忘了。”

“忘了就忘了唄……”

“奇，很興趣，百思不得其解。裴少能不能給個小小的面，幫幫答疑解惑呢。”

裴孤菡倒沒什麼機會，掀開被靠坐在床頭，順著腹三角區向，在自己上以指勾畫：“在這裡，陰蒂前面，的這塊三角區。分化之後還是發育，這裡也開始小。”

也沒想到裴孤菡措辭如此坦率，反倒噎了十幾秒。紀軒的手指在臉龐上點著，“從零開始？不是從陰蒂直接變異嗎？”

“哪能啊。真要從陰蒂分化，恐怕你就沒麼容易懷上了。”

“……？展開說說？”

裴孤菡：“你幅聽八卦的表情是怎麼回事。”

紀軒在俊臉上搓，末了還給自己輕輕掌，“嚴肅點。”

裴孤菡用看自閉症的眼神凝視。

“準備了，裴少。”

“你確定要聽嗎，”這回換裴孤菡撓臉，“三言兩語說不完全。不是什麼有意思的往事。”

“沒事，洗耳恭聽。”

裴孤菡：“……”

她手邊缺塊驚堂木，床頭鐵質破碗讓她更像個賣藝的說書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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