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歷了張亞楠瘋狂蹂躪後，常斌整個人已經傻了。他雙眼無神望著天板發呆，臉上穢物味令他想吐，可嘴裡反而卻甜兮兮，還有奶油香氣。

張亞楠冷靜來後，知自己做得有過火了，心裡暗暗擔憂：所謂調教，品味就對方劇烈反應；若旦過火，把對方變成任人擺弄，痴痴傻傻行屍走肉，就沒意思了。

她用溼紙巾幫常斌乾淨身體，扶著他起來，去梳妝檯前補妝。

常斌稍微回過神來，看著鏡子自己，或者這個被叫做“常雅妍”女孩子，心裡滿說困惑和難受；他想通，自己被打扮得這麼漂亮後，應該被好好珍惜和疼嗎？為什麼還要遭受這些呢？

就像那心烘焙，裱上豐富奶油紋蛋糕，應該小心翼翼切好放在盤子裡嗎？為什麼要被揉爛，攪碎，甚至被那骯髒方呢？

話說回來，自從他踏社會工作後，這好像還第次有人買生日蛋糕給他，可媽怎麼搞成這樣子……

眼線筆劃過瞬間，滴眼淚從常斌眼角劃過。

張亞楠見了，香微吐，把鹹鹹溫熱眼淚舐掉，抱住常斌脖子輕聲：“可要哭哦，把妝哭了，你就好看了……啾嗚……嗯……”

和之前彷彿要吃人擁吻同，此時張亞楠變得無比溫柔，用溼潤嘴唇輕輕吮著常斌臉上每寸面板，如同第次生育母親，憐吻著懷寶寶。

這份真心也好，偽裝也罷溫柔，常斌反正切切實實能感受到。

結果他哭得更厲害了，身體住顫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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