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通訊被急匆匆結束通話,陸封寒不經意般問起:“怎麼想起設定撫卹金?”
祈言理由很簡單,“戰事太多了,前線兩次大敗,以後也還有很多仗要打。”
戰火頻發,犧牲名單就會隨之拉長。
陸封寒滋味卻有些複雜。
軍人會犧牲這件事,壯烈的同時,也成為了無數人心中的預設。很少有人意識到,軍人有生有死,也有妻有子。
當前線的戰役、爆炸與犧牲作為一連串的數字被統計和記錄、釋出,“人”在其中的存在感便不斷弱化。
祈言見陸封寒盯著自己:“怎麼了?”
陸封寒搖搖頭。
沒說出的話是——謝謝你記得他們。
接下來的三天裡,祈言也沒能回學校上課。
夏知揚幫他找了一個職業經理人,在祈言闡述完自己的想法後,對方效率極高地開始擬定合約和宣告,召開不同的會議,辦理各種手續。
簽完最後一份宣告,祈言終於結束了忙碌的行程,坐上懸浮車回家。
因為出席的場合很正式,祈言難得穿上了在黛鉑工作室定做的黑色西服。手工裁剪的線條貼合身形,在祈言身上刻畫出清淡的內斂與矜貴。
他坐姿規整,冷白的面板映著窗外一閃而逝的光,因為疲憊,半垂著的眼睫透出冷感,讓他像松枝上盛著的薄雪。
很像才去參加完晚宴,裹著一身頹靡氣,性格疏冷的小少爺。
漫不經心地翻了翻《勒託日報》,祈言沒想到會在版面上看見自己的名字——是他放棄祈文紹的遺產、建立基金會和撫卹金的相關新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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