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曉燕只感覺腦子裡轟隆一下。

整個人如同被雷劈了似的，雙眼傻傻的看著蘇清雪。

她沒想到自己那麼小聲的嘀咕，還是讓蘇清雪給聽到了。

“我……”

華曉燕張了張嘴，卻說不出口來。

看著蘇清雪的眼神，她感覺自己所有的心事都彷彿被她給看穿了似的，最後一咬牙，點頭道：“我對不起你。”

蘇清雪沒有潑婦罵街一般的責怪。

畢竟一切早已在她預料之中。

片刻後問道：“從什麼時候開始的？”

“露營那次……”

華曉燕低著頭，不敢直視她的眼睛：“那次我扭傷了腳，他從山裡揹我出來後，我明知道自己不能喜歡他，可腦子裡總是控制不住的想起那一幕。”

蘇清雪久久未語。

雖然她早就猜到了這一切。

但是。

畢竟沒有得到華曉燕的親口承認。

如今聽到她親口說出來，心裡還是有些難以冷靜。

蘇清雪深吸了一口氣，仰頭看著天花板。

華曉燕聲音有些自責：“如果你心裡憋著氣的話，你打我罵我都可以，這件事是我不對，都怪我鬼迷心竅，背叛了咱們姐妹之間的情義。”

“好了，我不怪你。”

蘇清雪露出了一絲笑容：“畢竟感情這種事，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。我今天跟你攤牌，也不是想問責你，只是希望你不要再繼續深陷了。”

華曉燕有些難以置信：“你真的不怪我？”

“不怪。”

蘇清雪搖頭笑道：“好啦，時候不早了，早點睡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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