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說完，竟是不等他拒絕，小跑著離開了辦公室。

既然來到了這裡，就沒有輕易回去的道理。

她去了衛生間，坐在馬桶上撐著下巴思考，剛剛故意摔倒在左鎮川身上，她清楚摸到他是有心跳的。

惡鬼會有心跳嗎？

原以為惡鬼出現在左家，左鎮川嫌疑很大，難道看來是她想錯了，蘇綵鳳才是惡鬼？

“008，惡鬼是半路附身，還是從出生就附身的？跟正常人一樣嗎？”

“抱歉宿主哦，這個我也不知道呢。”

蘇繞翻白眼，算了，等於白問。

這個時候，有兩個女人談話聲傳來：“喂，聽到沒有？昨天晚上又死了一個人，是大廈八樓一個美女主播，聽說才實習了一個很禮拜就出事了，警察查了好幾天也沒查到兇手，美女的家人要跟主播平臺打官司，聽說要準備找左律師出馬呢。”

“又死了？一個月前不才死一個嗎？是5樓會計部的一個女人，怎麼咱們這棟樓老是死人啊？會不會有什麼髒東西？要不然警察怎麼也查不出來？這一年多咱們樓裡死了得七八個了吧？”

“呸呸呸，什麼髒東西，電影看多了吧？我估摸著一定是變態連環殺手，據說那幾個死掉的女人陰道都被捅爛了，腸子都被拉出來了，這得有多變態啊？”

“陰道都爛了？正常男人短小快應該做不到吧？會不會是被用什麼工具懟爛的？不是有那種專門嗜好的變態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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