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份的黑白報紙質感，你那兒是三十塊錢一本的彩色雜誌質感，‘大小姐’的‘姐’字斷了還他媽給我粘回去，我這禮物絕逼是在給你準備的時候附帶的。”

像是為了佐證紀明熙說的話，她把紙揚起來時，上頭的紙片顫顫巍巍抖了抖，掉了兩片下來。

紀明熙額頭青肋狂跳：“……多用點膠水他會死是嗎！”

紀初謠被姐姐逗得肚子都笑疼了，不過在開啟相簿第一頁時，眸光顫了顫，臉上笑意漸漸平復收斂。

紀明熙瞄了眼，道：“這是他前陣子找我要的，家裡有你一到三歲的照片……後面的聽說是找小石讓開允從家裡偷偷帶出來影印的。”

紀初謠將相簿一頁一頁往後翻，從一歲的謠謠，看到十七歲的謠謠，最近一年的照片多是岑易拍的，有兩人影片聊天的截圖，運動會上的領獎照，以及課間班上大家玩鬧時的照片……

十八歲那欄空了位置，紀初謠突然明白岑易晚上過來為什麼帶了拍立得拉她照相了。

她從禮物袋裡扒拉出他洗出後留給她的兩張照片，從茶几下找到膠帶，粘了上去。

紀初謠的十八歲是和岑易一起開始的。

她看著不再空缺的相簿，滿意地笑了笑。

紀明熙在邊上有些吃味兒，不等她酸溜溜地發表一句感言，紀母從廚房走了出來：“姐妹倆在看什麼呢？”

紀明熙看妹妹慌張闔相簿，幫人打掩護：“看岑易那個傻逼送的禮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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