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楊間的一番話卻讓瞎眼老人意識到，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或許要出現了。

“師父，既不是馭鬼者，也不是厲鬼，那麼那東西是什麼？靈異圈存在這種東西麼？”小茹問道。

瞎眼老人此刻略顯激動道：“是靈異的產物，非人非鬼非馭鬼者，這類東西既擁有靈異力量，又不用擔心厲鬼復甦，也不用擔心壽命耗盡，唯一的缺點就是可以被殺死，如果讓這種靈異產物擁有活人意識的話，那就意味著擁有無限的可能。”

“變數，就在其中。”

這一刻，他彷彿看見了希望。

第一千五百三十八章 交接

瞎眼老人此刻略顯激動，楊間新的構想給了他極大的啟發，讓他感覺到希望即將出現。

但是緊接著楊間的一番話卻又給他澆了一盆冷水。

“第四種存在能否終結靈異時代還需要去驗證，因為這條路沒有人走過，所以我想和你論證一下，同時打算沿著這條新的道路儘可能的走下去，你剛才說的很對，我自己的路已經走到了盡頭，提升靈異力量已經沒有了意義，在追求自身強大的這條路上，你們民國時期的頂尖人物或許走的比我還遠。”楊間說道。

“變數即是希望，你不要猶豫，按照你所想的那樣去做，這個時代是屬於你的，如果說連你都走不通這條路，那麼其他人就更加不可能，因為現在的靈異圈沒有人比你更出色。”瞎眼老人冷靜下來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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