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話？”電話那邊，終於迴應了一聲，男人聲音沙啞低沉，像是熬夜了好幾個晚上沒睡一樣，甚至語氣都有些滄桑。

但能迴應就好，孟書雅心定了定，擦了擦手心的汗漬，忙說：“你沒發現路青璃精神狀態不對嗎？我也是前兩天看節目時發現的，再一回想，路青璃的情況真的有些不對勁，像是精神病人一樣。”

“我想跟齊珩說，不要再刺激她，一定要好好待她，不然她極有可能跟上次那樣崩潰，而且這應該是抑鬱症的症狀，但他都不聽我的，我就想拉著他說清楚的，那都是誤會！”

季柏昀哦了一聲，像是有些感興趣，又問：“你就是想說這個？”

孟書雅趕緊點頭：“對呀，不然我還能說什麼，我跟齊珩，你之前也知道，我們都沒說兩句話的，要是真的跟網友說的那般不堪，至於現在鬧出來這個事嗎？”

電話那邊傳來一聲低低的輕笑，良久，季柏昀收斂笑意，冷聲道：“孟書雅，是不是我在你眼裡特別蠢？蠢得真話假話都聽不懂？”

孟書雅臉一白，意識到自己在季柏昀心中形象已經固定了，挽回是不可能挽回的，頓時後悔得腸子都青了，牙齒打顫：“柏昀，我真的沒有……”

“別這樣叫老子！你沒資格！”季柏昀一聲爆喝打斷了孟書雅的解釋，他陰沉沉道：“你應該是接到了節目組的電話才打過來的吧？對，沒錯，是我讓節目組跟你解約的，老子現在一想到你就噁心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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