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衍問新桃:“柳公子來過?”
新桃忙搖頭:“不曾來過,不過是給了我個小玩意,我給降真姐姐看看。”
趙衍一下了想到了那條繡著兔子的綾帕:“拿來我看。”
新桃急的直冒汗:“就是一根翻花繩而已,我忘在姐姐房裡了。”
趙衍也不與她多問,進了房門,見妙儀正闔上衣櫥的門,拿著個貂裘手籠,料想她是冷了,低頭對新桃道:“燒個手爐過來。”
妙儀轉身:“王爺怎麼這個時候過來了?”
一到臘月,趙衍便忙了起來,書房的燈常常點到深夜才熄。二人雖然日日交頸而眠,確是好幾日沒在白天見過面了。
趙衍關上門:“從書房出來,走著走著就過來了。”他又走了幾步,與她貼在一處,將她一隻手從手籠裡拿出來,撫上自己的腰帶,低下頭在她耳邊道:“今日太醫去了我那,他說你月份大了……只要輕一點,便是無礙的。”
妙儀抽回手,彷彿他腰帶上的玉扣是燒紅的烙鐵:“青天白日的……”她說完餘光不安地掃過衣櫥,不見那裡有動靜,放下一口氣,退後一步。
從玉山回來之後,兩人雖然日日宿在一處,趙衍卻是收斂了很多,儘管愛在床上纏她,也只是用手用嘴居多,真刀真槍與她燕好再沒有過,實在忍不得難受了,也只在她腿間磨一磨。
“怕什麼,你以為我要做什麼?”他將她的手背牽過來,“幫我解開,我今晚要入宮,先來補個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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