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系統談的條件中還有一項：沒有必須要完成的做愛，莊燁可以脫離當前的身體，回到系統定製的和真實世界的她相似的身體裡。

少女在床榻閉上眼之後，空氣忽然沉寂下來，房間裡散發著一種長久無人生活才有的腐朽冰冷的氣息。

如果少女的父母回家，推開房門只能看到女兒的屍體了。脫離身體的不便就在這裡，原本的黃油女主們早就死了，軀體沒有莊燁使用，半縷生氣也消失殆盡。

莊燁突兀地坐起來，懷裡摟著一個抱枕。

環顧四周，是休息期間呆了一個月的房子，她在客廳裡睡著了，無意識間被系統拉過去扮演女學生。

倉促轉換身體，莊燁疲憊無力，喉嚨也乾渴，躺了會後掙扎起來給自己灌水喝。

水帶著點甜味，她卻撇了撇嘴，眉毛不經意蹙起。

不知道為什麼，嘴裡總有一股腥鹹的味道，攀附在口腔中，怎麼漱口喝水，都能咂到。

她知道那是什麼味道，男人的精液……

一如浸染到靈魂深處，用著乾乾淨淨的身體，卻擺脫不掉那股腥臭味。

“嘔——”她面色大變，跌跌撞撞推開衛生間的門，抱著馬桶嘔吐。

胃裡的酸水湧上來，之前吃的東西也吐了個乾淨，莊燁隨意地擦擦嘴，狼狽坐在地上。

看吧，就算是人類最快樂的事情，做多了也會反胃厭惡的。

“我覺得……”她勉強站起來，搖搖晃晃地去洗臉，“照這個做法，遲早得做愛PTSD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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