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錢可的胸。

他被送到醫院的路上，看著救護車上的心跳儀劃成一條直線，醫生用起勃器在他身上電擊。

葬禮的時候，老得已經掉沒了牙齒的小旽在墓碑前不肯走，趴在那不停地用舌頭舔他墓碑上的瓷質照片。

兩人回過神來的時候，都已經淚流滿面。

錢可看著曹楊：“對不起。”

曹楊搖搖頭：“謝謝你最後一刻都在保護我。”

兩人說完，擦擦眼淚，錢可撥出一口氣，看看眼前銀衣都少年：“我們這是在天堂呢還是在地獄？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？”

錢多多翹著嘴巴：“什麼天堂地獄我不太明白，不過如果你是問我是誰，我可以告訴你，我是你們的後代。”

“後代？還我們的，我們不是都死了嗎？”錢可想著剛剛腦中的畫面說。

“那是你們在地球的存在，的確是已經消失在了那個平行的空間了，我們家族的後人為了把你們救出來，花了六十四代的時間才把你們接到這個空間來，也就是說你們現在還活著，知道嗎？”

兩個人同時搖搖頭。

“不懂，人都死了，你是他的後代，你怎麼出來的，他怎麼生的你們？”曹楊一頭霧水的說。

“我不是他一個人的後代，也是你的，我們現在存在於另一個平行時空，地球的時空你們是消失了，但是這裡你們卻是一個新的開始，知道嗎？”錢多多竭力解釋道。

“我們的後代，我們兩的？”錢可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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