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躍的眼睛沒控制住的露恐懼，無助的眼神猶如抵在獵人槍的獵，只作徒勞無功的掙扎，他顫抖著聲線的喊了一聲主人後欲言又止，沒說後面求饒的話。

該說甚麼呢？向主人說他還未準備好？他不願意，他不想要？

這話只是莫躍想著都覺得天真又笑，己的整個人都屬於他，主人想在玩具身上留點甚麼時還需要他準備好嗎？還需要挑日子嗎？

不過是一個不有靈魂意志的玩而已，無必要再把己看得有多高貴，當呼吸摻和著塵土泥濘的空氣已成習慣，再繼續把己想像成天上的雲朵還是高山中的梅的話，不過是徒添笑柄，欺欺人罷了。

他一無所有，僅有的籌碼只剩這具目前對祈絢來說還算有新鮮感的身體，當他唯一做的，就是在保鮮期內盡力的討好主人，保住父母跟己的命，而不是因為拉不面子而扭扭，將主人的耐心興致消磨殆盡，這才是對他百害而無一利的結局。

寒意入心，一根根尖刺的冰錐如利箭固定和刺穿他的心臟，莫躍只感呼吸困難，淚意又湧到眼底，他閉眼定了定心神，再睜開眼時，懼怕和迷惘都被生生壓，那馴服的眸子於祈絢看來卻有衝不掉的憂傷。

見莫躍沒有反抗，像是認命般接受之後的命運，他獎勵似的揉他的頭髮，又用手指示著從主宅過來的家奴過來，簡單的吩咐了幾句：「先弄左邊手腕跟右腳腳踝。」祈絢一邊說著位，帶上手的家奴便隨即在莫躍的相關位向祈絢確認、量度尺寸，過程中他都只是把莫躍當成一件沒有生命的東西，沒多瞥他一眼，更沒有理會將要被施工的人的感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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