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，在這個問題上章選擇了前者。其實選擇李未必不幸福，可能會更好，但由本心出發的話，他在最後的確是愛上趙了，這是一個根據直覺行動的人，擁有一種動物性。要說到底什麼時候清楚自己心意的話，大概是那個雪夜，小趙來找他的時候吧。不過這個說得太清楚好像就有點不是滋味兒，哈。

回頭看——不其實我壓根兒沒敢回頭仔細看——發現這文全是漏洞，整個一馬蜂窩，令人臉皮發紅，臊得慌。很多事情沒交代，有些人物消失了，都被刻意的戲劇化發展給蓋了過去，這是很不成熟的。不過在某種意義上來說，這文算是我的處`女作，所以還請海涵了。實不相瞞寫這個的大多數時候我白天做兼職，晚上熬夜寫文，那感覺，第二天都沒法爬起來，滿腦子都是瞌睡蟲在飛舞，累還是有點的，最主要很開心，雖然不怎麼回覆讀者，但有回饋我是很知足的。本來就打算在暑假期間完結，不要拖到開學，現在也算達成目標吧。

這文寫到最後已經沒什麼感覺在裡頭了，就好像一鍋水，燒得幹了，就什麼都不剩，都怪自己沒有把握一條大線索，但一旦線索在我手中（也就是腦洞徹底成型），我還就沒有寫的動力了，純靠腦補完事兒。所以這個……很難說。並且在寫這文的最後，我已經有了另一個坑的想法了，想寫得要命，所以結束得比較草率，見諒。在此謝過幾位讀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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