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，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
“樂樂？”鍾權發現郝樂渾身緊繃，呼吸有些不對，嚇得忙呼喚他，“樂樂？！看著我？樂樂？”

郝樂渾身都麻痺起來，腦子裡一片空白，他快要感覺不到自己的呼吸了。

“是換氣過度！”肖杉回過神來了，忙冷靜下來道，“拿個口袋來！”

肖杉家人是醫生，他自小耳濡目染也學過一些急救常識。

鍾權慌忙拿了口袋來，他便將口袋罩在郝樂的口鼻上，竭力保證沒有新鮮的空氣灌入。

“郝樂聽我說，慢慢呼吸，冷靜下來。”

肖杉輕聲說著：“一、二、三，呼氣，一、二、三，吸氣。慢慢來，不要著急。”

片刻後，郝樂總算恢復了過來，但手腳依然是麻痺的。

他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，被鍾權扶坐起來時，他還在盯著自己的手看。明明是自己的手，卻感覺木木的，有點不聽使喚。

他試著將手指張開，再握住，感覺有點困難，彷彿一個提線木偶。

肖杉被這麼一打岔也冷靜下來了，他借用洗手間洗了個臉，清醒了不少。

“我只是一下接受不了。”肖杉拿紙擦了擦臉，說，“任誰突然發現自己的命運早就被註定，而且這世界還是虛假的時候，都可能會瘋掉。”

郝樂點點頭，表示理解。

肖杉沉默地坐了一會兒，問：“我該怎麼辦？”

郝樂不知道怎麼回答，轉頭去看鐘權。

鍾權剛才被郝樂嚇得不輕，此時正緊緊摟著自家寶貝，被郝樂拿手肘撞了一下才回過神來，皺著眉說：“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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