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9砰地推開門，在凌晨一點鐘。

他弄出來的動靜雖然個人風格強烈，但不會像一個暴力狂。雖然第一眼看見他，東方韻味柔和的面頰和典型西方人的深邃眼窩，黑色髮絲粘在紅潤的嘴角上，顯然是吹風吹過頭了，整個人懵懵懂懂，又誘惑心神，視覺上沒人會覺得他武力值很強勁。

夜裡一點在這裡算不上晚，正是火熱的時候，但是在翅納店內，一個人也沒有，冷清的厲害。

109緩緩向椅子上的人走過去，停在他對面，兩個人中間隔著放滿商品的玻璃展櫃。

休斯是個奮戰過半生後有了現在的翅納，並且在灰色地帶奪得一席之地的男人。他豐富的經驗不會使自己慌張，來他店裡的墮天使與天使已經快湊夠兩位數了，二十年裡，眼前的金眸微笑著的109是第九個，這位黑髮黑衣的賁薨，顯然是墮天使裡的第九位，「傳言，他每拿一件東西的同時都要磨練人類的意志，從而帶給人類更美好的事物。」

休斯知道他不是人類，而109知道，休斯知道。

他們同時動了起來，休斯還沒碰到自己抽屜裡的槍柄，109一個翻越，就用恐怖的速度脅持了對方。109捏著休斯的手腕，乾脆利落的卸掉，換來休斯一聲悶哼，109不為所動，把對方的四肢卸了個遍，使其弄到脫臼，之後沒有進一步做過分的事情。他將勒著休斯的脖子手放鬆了些，空出一隻手，拿著他的手指把整個胳膊拎起來，把他的食指尖放在嘴邊，很友好的問他：“你想先試試我牙齒的感覺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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