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浮生回去時候，林蔚言全軟在木馬上，被木馬到已經沒有意識了，木馬直在動，每次進都擠新淫水，林蔚言屁股都溼漉漉片，眼溼腫充血。

杜浮生抱來，還在輕輕顫抖，睫毛顫就是淚珠滑。

委屈至極，可憐可愛。

杜浮生給好好清洗乾淨，把抱到自己床上，齊肩動作都是難得溫柔。

屈起條跪在床邊，看了林蔚言很久，林蔚言睡得很熟，貫沒心沒肺，哭得麼傷心，也可以轉頭忘了。

“媽……渣男……”

有些蒼白唇角微微掀起，露裡頭媚紅軟肉，稍微吐尖，都帶著氣。

杜浮生笑了聲，倒也是轉頭就忘，原來夢裡還記得。

從床頭櫃裡取個盒子，盒子裡沒有戒指，只是個很素雅女式耳環。

林蔚言只有左耳打了耳洞，也好久沒戴過耳釘了，已經了層薄薄，杜浮生用耳環破這層，血染上了耳環上水鑽。

杜浮生在林蔚言耳垂，掉了血。

像是以前樣，掀開被子，抱住林蔚言，安然眠。

.

酒吧裡很吵鬧，繽紛斑斕彩燈光閃過空飛舞亮片，又折射個紙醉金迷世界。

林蔚言有些頭疼，覺得自己好像應該在這裡，也應該是這個年紀。

“言言，行啦？”邊剃了個寸頭黑大個嗤笑，“到底是小孩子。”

“說誰呢？”林蔚言習慣性微微抬起眼，瞟了眼，端起黑大個酒杯，很習慣沿著杯舔了圈，再抿了。

旁邊都是年輕男女，加上個共七個人，林蔚言看著都好像很陌生，仔細看又都是認識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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