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不行，這都半學期了，他連最基本的展羽成書都還沒熟練掌握。

“除了幾個戰鬥術法，你有什行？”宋元辰無情拆穿他。

靈均非但沒有生氣，還羞澀笑容：“好像是的哦。”

入學至，除了他阿爹在他小時候就傳授給他的那幾個攻擊法術，他幾乎啥都沒有掌握。

不是他不努力。分明一直比其他人用心，但不知道哪裡了問題，從入學開始，他每次只要使用任何新的術法，不是靈力過盛就是過，無論他如何小心最後都會失控。

老龍王因此有再次教他新的術法，但結果也是如此。彷彿是他突然生了一種無法掌握術法的病。老龍王還特意帶他去檢查過，但並沒檢查什異樣。

最後老龍王得一個結論：當年狗玉帝賜福的那點法力一定有問題。

為此老龍王沒罵過玉帝，無憑無據，總不隨便就去找人家麻煩。

總之，靈均的修煉似乎還沒開始就達到了瓶頸……

宋元辰看著旁邊沒沒臉的傢伙，沒說話。

靈均又道：“宋元辰，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？”

宋元辰不想回答他突然暴棄的問題。

他又顧問：“我要是學不好，夠一直當你的伴嗎？”

宋元辰一愣，忍不住回頭看向他。

正要說話，靈均卻是一笑：“放心，我一定會非常努力，成為夠跟你並肩的存在。”

宋元辰將那句已經到了嘴邊的‘以’收了回去。

他回頭繼續往前走。走了一會，他說：“不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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