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鬼王了，但府人才濟濟，能者無數，她孤隻影，還是打不過。於是，她也只能心情差的時候去府門鬧一鬧，鬧完了又回人間，逮著一個渣男就殺一個。

沒想到的是，就在今天，她感受到了酆都帝的氣息，氣勢洶洶跑來，卻發現慕豐早已經不當酆都帝了，去了仙界還是去了哪兒，她什麼都不知道。

***

說完了，寧姐還是副冷淡的模樣，又順手爆剩的半張桌子。

“慕豐他孃的就是個傻，你要有訊息，來通知我，上刀山油鍋我都願意去……”一頓，卻是淡淡了聲：“也是，我又不是沒去過。”

她看向茶苓。

“妹妹，這是我的聯絡方式。”

寧姐掏手機：“妹妹，來掃維碼。”

也不知想到了什麼，她瞥了眼陸恆，眼神有幾分嫌棄：“說不定你也是來人間歷練的，別禍害小姑娘了，我對你們這些需要來人間歷練的神仙鬼怪都沒什麼好感，不過也掃個維碼吧，萬一他來跟你工作交接，請第一時間通知我，你放心，我用的也是間的網，移動的。”

說完，寧姐和茶苓與陸恆兩人都加了微信。

緊接著，寧姐隨手往上一扔，是一塊金燦燦的金子。

“當我賠店家的，操他孃的，慕豐傻，我走了。”

話音未落，寧姐便消失在半空中。

***

茶苓瞅了眼寧姐的微信頭像。

血淋淋的字。

慕豐去死。

她實在沒搞明白，為什麼一個人能對另外一個人有這麼的執念？也沒明白為什麼寧姐能在人間以鬼魂的形態陪伴慕豐六十八年？在她看來，有這個時間，還不如多賺點錢，買買買，玩玩玩，享受好人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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