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硯山每天下午四點準時回家,然後帶司露微去學槍。
有次還下雨了。
雨勢不小,司露微總有點看不清,無所適從。
她穿了蓑衣、帶了斗笠,更顯得笨重。
沈硯山則道:“別人要殺你,可不管颳風下雨,也不管你穿戴什麼,開槍不要受自己和外界的影響。”
司露微就咬牙學。
她最開始學的時候,兩天之後就學會了瞄準,第三天打中了靶心。
打中之後,沈硯山就把線往後挪了挪,增加了距離。
距離一長,她又失了準頭。
這次下雨,是她第四次拉長線了,視線裡那個靶子有點遙遠。
她怎麼都瞄不準,心情特別煩躁。
沈硯山突然從身後抱住了她,在她耳朵上親了親,湊在她耳邊道:“小鹿,別慌!開槍就意味著要殺人,殺人時候得專心。”
司露微忍無可忍,一把推開他,把槍對上了他的胸口。
教槍可以,但他又親了她的耳朵。
這是第二次了。
她感激他,卻又對這樣的親暱起反感,渾身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,又疼又涼又噁心。
“五哥,別拿我當窯姐取樂。我以前就說過了,我一生都可以服侍你,但我不做你的女人。”司露微臉色發青。
沈硯山心裡也涼。
秋雨一陣陣打在他臉上,他心中絲絲縷縷起了寒霧,幾乎要迷住了他的眼睛。他總不忍心怪她,覺得她立場分明,是個磊落乾脆的,他很喜歡!
越是喜歡,越會因為得不到而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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