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，現在你理解我的痛苦了嗎？你為什麼要收我為徒？既然收了我做徒弟，為什麼不給我留下哪怕一絲絲希望？我們就真的如此不重要嗎？”

黑淵朝著葉問天咆哮，朝著暗之父咆哮，就像要將無數歲月的痛苦發洩出來。

“黑淵，重不重要和別人無關，而在於自己，你以我為超越的目標很好，這能讓你取得難以想象的成就，可是難道你忘了，我曾經說過，進步過程中要戰勝的永遠是自己。”

“戰勝自己？我已經戰勝自己了，我要戰勝的是你，是你！”黑淵指著葉問天喝道。

“即便你以我為超越的目標，你也應該明白，希望不是別人留下的，而是自己去爭取的，如果我故意降低自己給你留下虛假的希望，那我就不是個稱職的師父。”

“虛假的希望這麼了？虛假的希望至少也比沒有強，你留給我們的只有絕望，絕望你懂嗎？”黑淵慘笑。

搖了搖頭，葉問天嘆了口氣：“我在正世界也收了個徒弟，他叫阿比斯·馮，他也一直在追趕我的腳步，這讓他取得了難以想象的成就，可他的心態比你好得多，在你間接害死我之後，是他帶著我的靈魂逃遍萬界虛空，他才是我最好的徒弟！”

最後一句話明顯對黑淵造成了難以想象的刺激，他全身黑袍猛地鼓起，雙眼連同眉心的第三眼，以及心口的第四眼都變得腥紅如血：“最好的徒弟？哈哈哈原來他才是您最滿意的徒弟嗎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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