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句，雖然平淡，但卻有一股極強的威壓，徒然爆發。

這股威壓別人感覺不到，只有張啟山一人可以感受。

如大海之前的平靜，忽然掀起了狂風巨浪，翻江倒海，弒殺一切。

張啟山渾身一震。

竟然在柳超然的目中，感受到了實質般的殺機。

幾乎瞬間，他全身骨骼竟然在體內摩擦，血液狂湧，似乎要衝破血脈，破體而出。

“你……”他想不到，柳超然居然不顧張婉茹的面子，真敢對他暴露殺機。

他還想說什麼，但柳超然的殺意太強，到嘴的話又被吞了下去，似乎只要再說一句，下場就會死。

他怕了。

因為他心底無比清楚，張婉茹現在在玄天宗，但遠水解不了近渴，柳超然真要殺他，此地誰也救不了。

他心底罵了句該死。

片刻後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，張啟山妥協了：“老夫……答應你！”

這一幕，很多人都沒有想到。

剛才看張啟山態度強烈，還以為不會向柳超然妥協。

誰想，會出現這樣的反轉。

看來剛才柳超然對張啟山做了什麼。

有人猜測道。

一時間，隨著張啟山的妥協。

他身上的壓力瞬間消失，恢復了正常。

他如釋重負。

不過他可不會空手而歸，看著柳超然，他深吸一口氣道：“雖然老夫答應你，放過葉家，但葉楓老夫要帶走，不然，即便你殺了老夫，老夫也不妥協！”

張啟山礙於面子，可不想這麼灰溜溜的離去，此時，當著眾人的面，居然做出了一副寧為玉碎，不為瓦全的姿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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